梵诺自然知道,但就是想逗这家伙一下。
这反应还挺有趣的。
“…哥哥!”渡鸦刚想用语言反击几句,就被一团白色不明生物死死抱住。
梵诺看到两只有些细长的羽毛翅膀从生物的腰部偏下的位置伸展出来,翅膀末端是纯黑色的羽毛,越靠近根部羽毛的颜色就越浅。
对方的面容非常精致,精致到他感觉眼熟。
这张脸他肯定在哪儿见过…
“主人,我想你了…”对方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鼻音,把头埋下去蹭了蹭渡鸦的脖子,白色发丝落在颈间痒痒的。
在梵诺寻找记忆里的面容时,渡鸦已经将身上的生物放下来。
梵诺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是刚才桌子上的白色咕咕鸟。
不过这只小白鸟跟小乌鸦格外亲近,梵诺十分欣慰,他弟弟看起来不会注孤生没朋友了。
就是场面有些混乱。
他看着渡鸦周围争宠的役灵,有些幸灾乐祸。
在渡鸦哄好他那四个崽后,他们终于有时间照看一下兔子。
他们有很多选择,而且也根本不缺资源,所以对这只兔子没有多上心,更没有关心对方的理由。
兔子,消耗品罢了。
命贱如草。
兔子躺在地上,白色毛发上沾染着从血管中挤压迸出的红色液体,滚烫的龙血让他的血液都一同变得炙热了。
他看着注视着自己冷漠的眸子,那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他的一切。
他感觉有看不见的东西勒住他的脖子,他看见像是人生最后时刻的走马灯。
兔子经常听其他兔子说兔子也是兽人的大道理,听其他兔人说兔子不应该这样被兽人歧视。
兔子的好友时常和他说就算他们是兔子也不能跨过那条做兽人的底线,那些高尚的理想,在卑贱的他看来就像可以让自己成为受人尊重的救命良药。
他时常望着那些符合兽人审美的兔子被兽人用干净的笼子装着,和他们这样用干枯的荆棘圈起来的兔子完全不一样。
她们像兔人中的尊贵者,是珍贵的资源,像精心雕琢的水晶玫瑰,神圣的不可侵犯。
兔子会经常仰望那些玫瑰,也知道他们的命运是可悲的,有时候他能隔着笼子和玫瑰说几句话,那是在压抑世界中的绿洲。
玫瑰要前往更好的地方,远离荒漠的地方,她像一件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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