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你多少岁了……我又忘了，你记不得了。”

才问出来，白初就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张启灵已经失忆了，多半记不得了。

没想到张启灵回答了他，“二十八岁。”

张启灵是失忆了，不过白初将他们曾经的过往都说了一遍，他大致推算了出来。

“都这么多年了吗？”

白初看着张启灵年轻的脸。

这样一张脸，说他才二十出头都有人信。

如果张启灵真的不会衰老，那他们还能再在这里待几年？

等到其他人也觉察到他们的异常，他们就该走了。

白初没有特意去记这场仗到底打了多久，只记得打了很久。

他甚至在战场上遇到了许久没见的允正。

允正是从战场上抬下来的，浑身鲜血淋漓，出气多进气少。

第一眼的时候，白初甚至没认出来这是哪个谦谦君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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