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我用力推开他，踉跄摔下了沙发。
他坐起来，伸出手臂想要拉我。
我一身狼狈，情绪剧烈起伏。我本可以发出威严的声音，拜他所赐，刚刚的叫床后的沙哑导致我的质问反而像呻吟。
“你疯了？”
他没料到我的反应如此大，难得哑口无言。
我想抹掉自己的眼泪，抬起手来却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秽物。
我一下子笑了，一句都不想多说，径直往洗漱间走。
40
站起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腿虚软无力到什么样的地步，整个人就像一只湿淋淋的企鹅，倔强着步履蹒跚。
他凑过来想要扶我，我躲开他的手，那手并不比我的干净到哪儿去。
到了洗漱间，他把手简单冲洗一下，转身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41
我靠着墙虚软无力地冲洗自己，嘈杂的水声中听得到门被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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